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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也是,現在的警察入職的真實發願往往已經不見得是什麼匡扶正義維護社會治安了,就是想有個工作穩穩當當的,其實也並沒有什麼錯,最少我們的大法醫工作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
“那韋空呢?”我問向韋空。
韋空坐在位置上愣着沒說話,眼睛呆滯地盯着手上的菸頭,沒有說話。
秦牧把手在韋空面前揮了揮,揮了快半分鐘,韋空終於從發呆中醒了過來。
“幹什麼呢?搞傻子呢?”韋空不耐煩地把秦牧的手推開,然後慢慢地吸了一口煙,說:
“其實我是個孤兒。”
“什麼!”我和秦牧異口同聲,這下可把我倆給雷着了,“啊,看不出來韋空老弟有故事啊。”秦牧打了個圓場,語氣裏帶着歉意。
“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不要我了,在孤兒院長大,後來養父收養了我,到現在。”韋空又接着說:“其實你們別說,我是很恨拋棄我的生父生母的,我覺得他們真的是極度不負責的一對人真的,但是當年治安不是那麼好,執法力度不夠,也查不了什麼,就一直到現在,”韋空站了起來,眼睛裏帶着淚花,“我希望城市裏任何一個陰暗的角落裏藏着的罪惡都被審判,僅此而已。”
這事,他根本沒有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