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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緣招呼我倆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並且爲我倆各自倒了一杯茶,我的鼻子告訴我這是最地道的龍井。
我簡單環視了一下房子的裝修,眼睛被各式字畫和瓷器收藏品吸引,我用肩膀蹭了蹭韋空,“一會我倆誰來問?”
“愛誰誰,有啥問啥。”韋空躺在沙發上,享受着沙發的舒適。
“哎喲,這是誰來了呀。”樓梯間傳來老人帶有精神的喜悅。
只看見一隻土豹子身着貂皮從樓梯上搖晃搖擺地走下來,女人在樓底下接着攙扶他,臉上的橫肉和口裏的金牙讓我懷疑他是否能看得懂這些牆上的藝術品,但我還是禮貌地向他握手,韋空習慣性地出示證件。
“喲,”土豹子似乎有些意外我們的身份,不過還是作土豹子特有的地痞式鎮定,“兩位警官,這是來幹什麼呀。”
其實對於警察這種身份的人的拜訪,正常點的公民都會有所意外,畢竟大家都是守法公民,沒事警察突然登門拜訪,換誰都會有不適應,反倒是那些街邊三日進五日出把拘留所當家的小混混纔會見我們這些警察賊熱情地淡定地打招呼,這些我做民警的時候都是親身體驗的,經驗之談,而現在我在我們面前的這位鎮長的臉上,找到了一些當年做民警的感覺,也是諷刺。
“也沒什麼,就是來拜訪一下司馬先生。”韋空笑了笑。
“我有什麼好拜訪的啊,你別看我做鎮長,實際上我就是這裏的度假村的頭頭,也就是個商人,一個發財的。”司馬老賊賊模賊樣地客氣道,然後從桌上的雪茄盒裏抽了一支我沒見過的牌子的雪茄,狠狠地抽了起來。看着他笑嘻嘻時臉上擠在一起的賤肉,我忽然有了一種衝上去打一拳的衝動。
我見韋空對這個老賊客氣地不行,於是我也不打算耐着性子,我直接問司馬勇:“司馬先生,我能問問你和謝震先生的情況嗎?”我拿出起皺皮的謝震的照片,韋空倒是也在雪茄盒裏抽了兩支雪茄,揣在兜裏,看得我頭皮一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