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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些走流程的話,然後確定這個班主任是沒有什麼用了。
我記得韋空一直有個記筆記的習慣,據說是可以增強自己對於案情的理解,然而每次對於類似“案發當晚你在哪”“你和死者有過節嗎”這些問題,韋空通常省略不記,因爲即使案發當晚沒有不在場證明也會有證明,警局裏有些案子總是草草了之,替死鬼很多,冤案很多,這種背景下所以這些問題永遠沒有真實答案。
走之前門口保安叫住了我倆,“你們兩個找趙瓏嗎?”
校區並不大,操場到門口也就幾步路的距離,想必這位保安大爺也應該是聽到了我們的交談。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她對於學校可沒有我清楚,”老大爺眼睛裏發亮,“趙瓏以前是校花來的,我認識的,她高二快結束時開始就經常上外面一些人的車。”
記得如此清楚?
“能把一些細節告訴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