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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即是正義,不仁或不義需要矯正,或許這就是謝震當時所想吧。在1979年的那個夜晚,那個振臂怒吼的背影,也只由我在腦袋裏構想了。
19日下午一點半。
一道疲倦帶着一絲糾結穿過我的思緒,彷彿處於無覺的狀態。
星空腳下,我和李淇簡單講描述了我在醫院所得知的故事,李淇並沒有作任何評價,她只是小聲地問:“那個草坪上的畫面,是她親口說的?”
“原話。”我點燃了一支菸,越過了所有思緒,再次反覆構想那一時刻——漆黑的冬夜下,站在深淵的彼岸,凝聚了所有痛苦,屈憤,悲愴和憎恨,他自由了,他復仇了。
那場大火,像是燒盡了一切不公。
“現在怎麼樣?”李淇中斷了我的思緒。
“講講你那邊的事。”爲的是我能多休息會。
“老實點說,我覺得星空真的不像一個集團,”李淇靠在車門上,“他們對企業的熱愛像是一種宗教的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