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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機案的罪犯叫吳畏,男,孤兒,享年19,無業,無學業記錄,無醫療保險記錄,無重要消費記錄,無DNA記錄...
這應該是名副其實的幽靈了。
現代社會,無論人以什麼形式存在,以什麼形式生活,當他脫離了上述記錄時,他就是無異於死人了。
有的人活着,可惜他已經死了。
當然,這份報告其實也有非常有趣的部分,比如說,兇手唯一的記錄在於,曾於1990—1999年,作爲孤兒被收養於聖心堂,當時案發後修女普遍反映這孩子平時性格暴戾,過程中除此之外無其他記錄。
“呵。”我笑出聲,雖不知是爲何而笑,但是總算是覺得案子還是有線索的。
這時李淇帶着一份文件下樓,坐上了副駕駛。
“有線索了?”
“沒什麼,”李淇搖了搖手裏的文件,“最近幾年那個村鎮的收支,暫時沒發現什麼,因爲幾乎沒有收支,真的是窮鄉僻壤,今年唯一的支出就是鎮政府發錢要建一個收費站。”
“呵,”我嘲諷地斥了一聲,“有錢建收費站,不見他把路修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