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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這個城市一無所知,從來是這樣。”我躺在藤椅上,“我曾經以爲只要靠着醫院提供的DNA,還有什麼消費記錄,出行記錄,就可以完全掌握一個人,現在看來,真是太幼稚了。人的喜怒哀樂是非對錯人情世故,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在這隻言片語中掌握的。”
“是的,講點實際的,這個謝震的出生如何處理?”李淇將茶水倒入口中。
“目前來看,說什麼謝震純孤兒就TM扯淡,無論最終是誰的受精,最少可以判斷,高亦就是其母,‘謝’這個姓,說到底就是凱七順手來的。可惜,現在的現在,凱明一家人的信息都已經化作爲不可查項目,我提議,到時候抽凱七點血,最少看看,這人到底是不是生父,”我翻了翻文案,“不過最少,即使不是也挺像的。”
文案上目前還能看到的信息,就包括一張像,龍種的眉宇間的氣息,還真TM有點像。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李淇說道,“謝震得知自己身世之後,惱羞成怒,再加上先前凱七對他的毆打,不是啊,離譜啊...真就這樣造成了火災...”
“凱七多年以後生了一娃娃,這娃娃也是生來就悲劇,只要自己的身份被謝震知道,就是這樣的一頓皮蛋炒肉。凱明啊...”真是個悲劇。
“現在需要更多可以證實我們所想的證據,不,其實,唉,”李淇長嘆出一口氣,“如果能靠口供就好了,奈何這人一個個都走了,這也是我們現在去找凱七先生,我想想幹什麼,讓他認罪?虐待兒童?姦淫婦女?現在說這麼多,不知怎麼說,感覺爲時已晚。所謂的正義更是沒有了意義。凱七現在年齡也估摸着...八九十了吧?這案子也不知何時能破,就算能破,估摸着很多事情可能還需要凱七出庭不成...?希望他也能憋住這一口氣。”
“真是感謝你,”我將湯匙輕輕放下,“曾經,雖然我也懷疑過,但還是一直信奉韋空的原則,他說,‘警察就是城市陰暗面的守護者,正義的執行者。’”
“聽起來確實是他說的。”李淇笑得噴出湯汁,濺了我一臉,但我沒管這麼多,接着自顧自地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