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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竟然還有個父親,誰都沒想到啊,查都查不到啊。這話一點也不陰陽怪氣,甚至讓我十分想笑。
但我怎麼也笑不出來,特別是面對這樣一位,生來就揹負着慘痛命運的男人。
“我們...”還是不能說康然的話,“去了三院,一位曾經在孤兒院上班的護工瞭解過的。”
“噢,原來是這樣。”凱明將煙狠狠地抽進腔裏,然後像個悶壺似得將其悶進肚子裏,當然,他做不到,煙還是從鼻腔裏噴出來了。
“說來這麼多年了,我這不幸的家庭,唉呀...說起來,兩位警官今天是來?”
“我們也是剛得知了家父的存在,”我還打算稍微捏捏,誰知道今天的李淇比誰都能說,宛如一小孩,童言無忌,“可能您也知道,近期GZCITY出現了連環殺人案,我們認爲家父可能是兇手的目標,所以前來保護家父。”
唉,算了,李淇的舉動是對的。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人都走了。
“我的父親啊,就不該去搞那個院!他是黨y,當時和一個姓李的廚子關係好,當然,那廚子後臺硬得狠,靠着這一手,當上院長,也是千不該萬不該啊...”凱明從櫃子裏掏出二鍋頭,一把拉開瓶口,對着嘴就是咕嚕咕嚕得灌,也許是喪父的悲傷吧,凱明喝的時候一點也看不出辣,“也大概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的父親,即使當上了院長,走到哪也有一種屈於人下的感覺,他經常說,‘七分天註定,三分靠打拼。’”
酒後吐真言,也更利於我們調查,所以就等着凱明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