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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一個警察,或者一羣警察,在調查過程中,線索突然地中斷,這是常人無法體會的一種情緒。
我得說這可能意味着兇手可能繼續犯案,也可能已經逃離到了一些無法引渡的國家,也可能意味着以往的調查方向出現了問題,甚至,長期的中斷,可能意味着無法結案。
韋空和我說過,“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胡思亂想,世界上絕大多數痛苦都是想出來的。”
調查更加是這樣,但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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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坐西面東的屋子是紅毛出來打工時租的出租屋,他比黃爍其實稍微大那麼一兩歲。但具體年紀他不知,他也不知自己何時生。
他覺得自己還是不想離那個從小長大的教堂太遠,雖然他這樣子也不像是什麼聽得進去教義的人。
但從今天開始,他不這麼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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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裏利利遜在一間地下室一般的屋子裏演講教義,但是紅毛小孩告訴我這是在書房裏,就在教堂西面的書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