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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秦牧合上窗簾,實驗室變得密不透風,“你先說你的。”
我先將教堂內王爍發現的CD的事情大致和秦牧說了一遍,然後再把協警的發現和行爲補充,再就是昨晚的重複複述。秦牧完全同意我的做法。
“老哥我也沒有別的意思,”秦牧在一張相對空的辦公桌旁坐下,示意我也坐下,“其實協警去跟你不去是對的,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我在秦牧對面坐下。
“太過於危險,還沒什麼用,老哥我雖然不是幹刑事工作的但我大體推測兇手不會短時間內對這頭該死的變態下手。”難得秦牧都有覺得變態的人。
“這是爲什麼?我們可再也擔不起後果了,死的人過多了。協警都快不夠用了!”
“就拿馬維的死來說吧,說句實話雖然死的是警隊的人不知爲何我對這個死亡興趣不深,可能是麻木了,”秦牧將手套摘下,隨手甩在桌的一邊,一點沒有我對他嚴謹的傳統印象。“我得到的比較新的法醫樓那邊的消息,馬維首先指甲裏確實有謝易和趙瓏的血肉,並且牙齒裏也有,而且從骨骼學的角度來講,再加上前者的發現,我們分析馬維生前必然與兇手有過過於危險的搏鬥,這次搏鬥,我估計和黃一行那次不同,給兇手造成了一系列的傷害。而且我不明白,爲何謝易這個時候出現,即便兇手再次玩一套人多死幾回的套路,我認爲謝易爲何剛好這個時候出現是我們需要研究的點,比如兇殺的對象。”
“是的,”我同意秦牧的言辭,“可以理解的,而且老哥你也提出了我本來想有的疑問,爲什麼黃一行生前沒有特別明顯的搏鬥痕跡,所有的痕跡都是被...虐殺的痕跡,按理來說人在死前的掙扎,是必然的,黃一行的格鬥能力...最少比我和韋空要強上不少,那回應該給兇手已經造成了很大傷害,但第二天兇手依然繼續行兇,而且屍體上能作出的推測也無法推測出黃一行生前有過任何明顯的反抗痕跡。我懷疑黃一行生前已經被兇手控制,但身上並沒有明顯的捆綁痕跡,老哥,易迪秋中毒會造成昏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