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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說起來真是一晃好多年了,”白晴的聲音裏透着惋惜,“我剛來這裏的時候得了一種惡性血液病,還是董事會出面爲我解決的這個問題...不然我哪有今天。”我聽到白晴牙齒間咯咯的聲音,老實點說這不像是我理解中有禮的白助理。但也難怪,一般人在出生以後除非有中大型檢測,很難有DNA的備案,不然秦牧在法醫樓也不會有收穫。
午時已到,謝震的骨灰盒如約在地下室裝車後出行,現場有哭訴的星空員工,有急忙打閃光燈的記者,有始終不離崗位的保衛科同事,有指揮着來往車輛秩序的交警,有着嘴裏刷着“666,感謝什麼大火箭”的拿着自拍杆掰呼的主播。
無論他生前的那些謎團究竟是如何,謝震究竟是在這樣一片喧囂和混亂中,上路了。
根本沒有人在乎過他的死亡,更沒有人在乎過他的那些業績和壯舉,也沒有人在乎過他生前的社會地位和身份,甚至如果不是我們,他的那些謎團也不會有人解開。
人們只是在乎他的死亡會或者不會,給他們帶來利益的增或者減,死後有沒有人能替代他。
所謂的尊重更加不過是做做樣子,維持形象罷了——只有那如火焰一般的洗腦員工會把他當回事吧?
我甚至忘了,十五日的時候,他還極度悽慘地死在了高架橋上,那時候他正準備和董莉在漁新城裏用餐,夫妻倆可能會是幸福美滿的樣子嗎?但不重要了...死神的那次襲擊,是我永遠無法預料的恐怖,將十幺二案件從校園謀殺推向了一個更黑暗的深淵之中。
如今來看,高架橋的襲擊更像是兇手的劇本里的一個轉折罷了,謝震更加只是一枚棋子。
像個小丑一樣,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