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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巴士上,我漸漸地遺忘了原本來自傷口的疼痛,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我得承認,在飢餓與疼痛的交迫下,在一無所有的困境中,我選擇了人性中黑暗的那一面。如果我剛纔成功了,那麼很簡單,不光只是那點口袋裏本來有的財務,我會失去我所有的一切。
我不禁開始思考,思考我與那黑暗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好像思緒又與那十月二十二日凌晨的雨滴重疊——一切不過是命中註定罷了?如果將我與謝震之流對換,我又會在那絕境之中做出什麼選擇?
沒什麼道理一般的,根本沒有用,我也戰勝不了我心底邪惡的那一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抵達了魚珠,下車前我看了一眼車的headline上的時間,26日19點。
這樣看,也不過是睡了七個來小時,也就是說致幻劑的濃度並不高。
在熱鬧的魚珠街道上我左右週轉了不少,最後找到了街道派出所。所裏的同志看我這副模樣一開始還以爲我是他孃的乞丐來討飯喫的。見我說我是刑警要回刑警大隊還他媽鬨堂大笑起來,弄得我再次破防。
也是又經過了好一番糾結,包括指紋的驗證,終於是通過了公安的系統證明了我的身份。
說來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一直挺看不上各派出所的辦事效率的,而今天看來,是我更像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