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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韋空帶着一位穿着邋遢背心頭髮不剩幾根但也好不整齊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週沒見,對不起大家。”
不用多說,這應該就是白簡。
“啊...”男人嘆了口氣,也不打聲招呼,緩緩找了把椅子坐下。他單手靠在我們桌上,好像一點沒注意我們,臉上的刀疤讓人覺得不是個善茬,但嘴邊好像能漏出來的哈喇子似乎又在做一次反覆的嘆息。
他少了幾個牙齒,嘴脣也少了幾塊。口水確實會流出來,我能理解。
“韋空,”我一時不知道是先歡迎老哥的迴歸好,還是先招呼這個新來的流浪漢。“都坐下說吧。”
他這哈喇子也流得不像話。
身上有種異味,我熟悉,好像混雜着傷痛與悔恨的氣息。
“白簡,”韋空扶着他的背,“都回來了,就別這樣了吧!”
韋空的聲音裏有種豁達的力量,好像在他眼裏天大的困難也是可以隨時迎刃而解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