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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旭強在審訊室裏一直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還說在等自己的律師過來。
然後就是什麼“我有沉默權”之類的。
他可能港劇看多了,真以爲個個都是“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將會作爲呈堂上供。”
大陸沒有沉默權,只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對於這種案件極度惡劣,嫌疑人又極度不配合的,派出所通常就是打一頓就好了。
...
在陳澤輝的黑臉嚴刑逼供和韓強的白臉勸導,輪流做工作之下,徐旭強這軟骨頭可算低了頭。
他們專做這種生意,但當時出了意外。
蔣晴在被注射了一種名爲“死亡”的藥劑後,也許是處於垂死的掙扎,身體竟然奇蹟般地挺了過來,越牆而走,拔起她的飛毛腿就往電視臺跑。
這個聾啞的女人,可能不知道電視臺那邊是否有手語專業的人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方向是否正確,但她邁起了步伐拼命地跑,跑向自由,跑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