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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包紮的地方很多,束縛感會轉變爲拘束感,但是左手無名指裏的鋼釘確實是還沒痊癒的感覺。
出事之前我在單獨行動,這之中還有敵方團伙的GPS遠程監控,這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上級懷疑我,是應該的。
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了,看起來是調查組的人,確認了我的身體情況無大礙之後,沒什麼好說的,我也該被帶過去接受調查了,這個階段我自然是有苦說不出,可是也沒什麼辦法,配合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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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思路,畢竟睡了好幾天腦袋比較沉重,於是便符合條件地誠實得交代了,包括韋空的叛變,和在隧道的所見所聞。
對於張琪我還是不自主地隱瞞,倒不是故意的,事已至此命都快沒了,沒什麼好隱瞞的,但這種隱瞞是下意識的,沒有透露這方面的事實。
於是乎,我便無法透露太多十月底那兩三天單獨行動的內容,便也遭到了懷疑。
“這個人你認識,隧道里的女人。”張琪的照片。
“我見過。”打個馬虎眼。
“見過?是隧道里見過還是很早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