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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就是你了!你這個破壞分子,你故意隱瞞地下的礦產,讓家族遭受損失!”剛纔還疲憊得象攤軟泥似的監察官一下子跳了起來,生龍活虎地吼道:“沒說的,抓得就是你!這條毒蛇,差點讓你矇騙過去了!要知道,破壞分子是絕對逃脫不掉監察廳懲罰的!”
在帝林時期,監察官的業務能力得到了最充分的鍛鍊,水準之高是其他任何時代的同行望塵莫及的。動用暴力手段來取得口供的現象不是沒有——依靠這種法子,能取得任何筆錄。但是高水平的監察官都不會樂意這樣幹。在他們看來,審訊是一項藝術,而暴力刑訊就象玩遊戲作弊一般,褻瀆了這項藝術,也喪失了樂趣。
他們更喜歡的是對供詞進行某種程度的加工和推導,例如:犯人供認:“我在地下室有一把生鏽的柴刀……”在有經驗的審判官的筆下,他會自動翻譯成:“我有一個地下武器庫”。“屋頂上裝新穎的避雷針”,那自然是“與外國特務接頭的標識”。
根據統計,在一月風暴行動中,各地監察廳都取得了良好的成績,各省逮捕的破壞分子和散佈謠言分子數以萬計,塞滿了監獄和牢房。一時間,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在形勢最緊張的那段日子裏,人們在道上都不敢說話,只敢用眼神來打招呼。
“大人!”窗外有人喊道:“請出來,有點情況。”
盧真紅衣旗本精神一振,昏昏欲睡的眼睛就明亮起來了。他梳理了下凌亂的頭髮,從馬車箱的擱椅上拿起自己的軍官蓋帽,繫上了風雪斗篷,整理下衣裳,打開了車門。
頓時,一股寒利而清新的冷風吹進來,颳得他渾身打了個寒戰,頓時也清醒不少。他跳下了馬車,只覺得嚴寒徹骨,白雪皚皚的東方天際已經出現一片緋紅了。
不知不覺,又是一夜過去了。
兩名軍法官和一隊士兵站在車旁邊,看到盧真下來,他們齊齊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