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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唯沒地方去,也不知道去哪。
別人翹課都是帶着目標的,他翹課純粹就是不想在那間教室裏坐着。
可能是骨子裏那點叛逆作祟吧。
反正孫淙麗總是這麼說他。
說他的叛逆期和別人不一樣,他能叛逆一輩子,像他這樣的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每次周夫唯都無所謂的聽着,單手插着褲兜,偶爾看一眼天花板,偶爾看一眼角落那隻名貴花瓶。
聽說是商周的,在周夫唯眼裏和上週的沒什麼區別。
雙眼放空一會,覺得自己聽了這麼久也算是盡到了那點做兒子的職責。
然後他就會在孫淙麗的反覆質問下,拿着摩托車鑰匙離開。
問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