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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王賁所率的大軍還停駐在楚國邊境,王賁只是帶了一小隊親兵回咸陽領虎符,之後便立刻回返軍中,帶着大隊北上伐魏。
王離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隨軍出征,但自小就在軍營長大的他對這樣艱苦的條件早就習以爲常,只是手中的常勝戟過於沉重,從咸陽出來,穿過函谷關到達大軍駐地的一路疾馳,就累壞了三匹戰馬。所以在與大軍會合之後,他索性和普通步兵一樣步行前進。
那位甘上卿還真是給他出了個難題,若非名駒,還真無法支持他使用那柄常勝戟進行長時間的戰役。
而且難題還不止一個。
王離下意識地摸了摸左胸,這裏還有一個更棘手的難題。左胸→_→最靠近心臟的位置
只是,現在還未到非用不可的時候。
秦軍一路北上,挾着之前一舉攻下楚國十餘城的氣勢,勢如破竹地攻入了魏地,在冬季還未過去之時,就已經遙遙地看到了大梁都城的城池。
至此,秦軍的好運氣就像是用光了一樣,大梁都城城池堅固,即使秦軍把大梁都圍了個嚴嚴實實,連一隻鳥都飛不出來,但城中糧草充足,一個月內組織了十幾次攻城,都未見任何成效。
一種微妙的騷動不安在秦軍中默默地傳遞着,雖然在他們的身後,楚國的戰場上不斷傳來李信和蒙恬領軍得勝的戰報,但齊國方面卻詭異得一點動靜都沒有。
誰都不信齊國真能冷眼旁觀魏國和楚國被秦軍打得落花流水,還一直按兵不動。雖然至今潛伏在齊國的細作傳回來的消息都是一切安好,但齊國就像是一隻枕臥在側的龐然大物,因爲不知道它何時會起身攻擊,從而帶來了難以估量的巨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