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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不用擔心,宜陽王會無事的。”王離正好看到青年抿着嘴脣黯然的表情,立刻手足無措地安慰道。只是他說出的話自己都覺得乾巴巴的,天生嘴笨的自己彷彿根本就沒有能言善辯的天賦。
“嗯。”綠袍青年低低地應了一聲。
從帛書上父親的字跡來看,筆鋒有力工整,語句通順流暢,顯然是在思緒清楚、身體健康的情況下所寫,所以父親的身體必定沒有問題,那麼爲何這時召他回咸陽,恐怕就另有內情了。
綠袍青年有那麼一瞬間,也猜想是不是他父親用這一招逼他回咸陽成親,不過這個念想立刻又被他自己否決了。自從他十二歲之後,家中實際做主的是他,父親是不會越過他自作主張的。
不知道是什麼事,讓父親不能在帛書中明言。
綠袍青年思索了半晌,終是決定趁此機會回咸陽一趟,正好他一直謀劃的事情,得回咸陽纔行。自從去年他去瓦勒寨不小心被冒頓王子擄走,之後扶蘇就禁止他再隨王離出上郡,他已快一年未和嘲風與鷂鷹通過話了。咸陽的局勢,讓他漸漸有種不在掌控中的感覺。
“阿離。”綠袍青年抬起頭,常年帶笑的表情難得地變得嚴肅。
“在。”見他如此,王離也挺直了脊背。
“還記得你還欠我一事否?”綠袍青年語氣鄭重。
“記得。”王離點了點頭,越發慎重起來。他和阿羅認識多年,居然要動兒時的戲言來做委託,王離已經決定無論對方所求何事,不管有多難辦,他都要保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