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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出兩股將肉舌們打出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時周嫌棄地扔掉白色手套,轉向結束戰鬥滿身污穢狼狽不堪的時清,似乎嫌棄他身上的臭味,捂了下鼻子:“走嗎?”
“走。”時清苦笑了一下,同樣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忽聞一陣悶響,時周的身體矮了半截,來不及抓住,他眼睜睜看着時間掉進去。
那是一處沙土混合的地方,地面沒有壓實,時週一腳踩空斜斜落入僅供一個身體通過的圓洞裏。好在並不深,他一手抓緊上面堅硬的鐘乳石,另一隻手飛快地於時清視線盲區的洞壁之處一撇。重重墊一腳石頭,藉着反作用力爬了出來,拍掉腿上沾的草屑和壓碎的花瓣:“沒事。”
時清認真打量好幾眼確認時周毫髮無損這才放心。
一段路即將走到盡頭,隱隱約約的光源就在眼前,頗有一種武陵人見到桃花源豁然開朗的經歷。時週一把抹掉快要滴進眼睛的露水,他的眼眸因爲山洞中的溼氣而更加透藍,掩蓋住了那一些的灰色。從髮梢到五官都因爲水汽而變得濃郁,深邃了柔和的五官。
“你不是有任務嗎?”時周對上時清藏着炙熱的眼神,多嘴詢問一句。
“沒事,那個不重要,我不過是來輔助安達的,可有可無。”時清笑起來天朗氣清,彷彿明媚放晴的好天氣,這一點和時周特別像,只不過時周不怎麼愛笑罷了。
不知道算不算得意忘形,他竟忽略了和時周的隔閡,軟下嗓音彷彿在親近:“哥哥還肯關心我嗎?”
“誰和你是兄弟。”時周反駁得不帶絲毫感情,單純煩躁時清“哥哥”長“哥哥”短。
時清眼神一閃,攥緊拳頭,不做聲地窺視時周接下來的神情,發現他似乎只是撇清關係的氣話後繃緊的肩背無聲放鬆下來,側過一點身子:“我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