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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玉回到安國侯府時,君寂言正吹着一個骨哨,聲音尖銳刺耳,不成曲調。
“將軍,長安……長安回不來了。”長玉的眼睛不敢正視君寂言,單膝跪在地上,向她遞出手裏的胭脂醉。
君寂言有些沒聽明白,“發生了什麼?”
她看着那壺胭脂醉,沒有接過來,捏着骨哨的手下意識的握緊。
“他們說,長安在聽雨樓失心瘋一樣殺了人,瀧龍衛去都攔不住,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了清禾趕到,制服了長安,這壺胭脂醉,是長安清醒以後,同清禾說了什麼,清禾扔給我的。”
長玉將他一路回來聽到的,加上他所看到的一切,長話短說複述給君寂言,一直維持着遞出去胭脂醉的手臂有些酸澀。
“將軍,長安絕不可能平白無故殺人,也不會突然失智,他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心神大動纔會這樣。”長玉說什麼都不會信長安是突然失了心智的。
他和長安一起,在蠡亂一族中那麼長時間,不可避免的受魔氣侵擾,可是他們大多時候,只要沒什麼動搖心神的事,魔氣並不能撼動他們一二。
拿着胭脂醉的手突然一空,長玉只見君寂言的一道殘影迅速的衝出了侯府。
“把他帶回來問清楚就知道了,你把家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