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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別難過。”
無憂扯了扯嘴角，對着方若點了點頭，只是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姐姐，你要是……要是不想惹陛下姐姐生氣的話，就不要…不要再找那個姐姐了……”方若的額頭悶在無憂的手心裏，低聲說道。
“至少這樣的話，陛下姐姐就不會不高興了，那個姐姐是個大人了，她……她會保護好自己的吧？”
會保護好自己嗎？如果她面對的其他人，不是姐姐，無憂也許會還會覺得卿卿能有自保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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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把手抽出來，揉弄了一下方若柔軟的碎髮。
“你一個小孩子，跟着操心大人的事做什麼？”
她是不想惹姐姐，可是，她也不能看着皇城裏發生的那一切無動於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