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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夫人看看沫兒。婉娘道:“但說無妨,這是我新招的小廝。”
盧夫人這才輕啓朱脣,說道:“我有一事相求,若聞香榭幫我完成心願,自當重謝。”
婉娘笑道:“我聞香榭只是賣些胭脂水粉罷了,何德何能,敢應夫人一個求字?請先將事由說來聽聽。”
這盧夫人的相公叫做盧佔元,字逸軒,原是長安人氏,現在帝都任吏部侍郎,平生謹小慎微,從不敢有一絲差池。三個多月前,有一人晚間登門拜會,原本打算不見的,那人卻道是盧家故交,自稱叫做盧護,在門房處苦苦哀求。盧夫人見其可憐,就叫僕人領了進來。哪知盧佔元一見那人,竟欣喜異常,當晚就宿在書房,與他高談闊論,相談甚歡。
盧夫人只道老家來客相公自然高興,便叫奴僕每日裏好生招待。這盧護學識淵博,爲人謙和有禮,上至管家下至廚婦皆一視同仁,且出手大方,常買了禮物送與衆人,對盧夫人也是一口一個“嫂嫂”,尊重有加,所以不日便得到盧府上下交口稱讚。轉眼過去月餘,盧護竟不提離開一事,每天與盧大人同進同出,同宿同眠,形影不離,倒像是他們情深,盧夫人多餘了。
婉娘問道:“夫人,容婉娘以小人之心猜測之,這盧護是否少年英俊?”
盧夫人紅了臉,低聲說道:“這個絕無可能。那盧護長得……”看了看沫兒道,“盧護面貌黝黑,鼻扁口闊,五短身材,只怕比你這小廝還醜陋許多。”
沫兒在一旁幾乎氣結。
婉娘道:“也許我們覺得醜,盧大人卻……”
盧夫人堅決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同逸軒夫妻多年,恩愛有加,他一向對斷袖之癖深惡痛絕,絕不可能是因爲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