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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道:“我一個小小的香粉店,哪能買得起這麼昂貴的東西?許公子要是送我還可以考慮。”
許懷山嘎嘎笑道:“不如將你這小童拿來換了如何?”
婉娘看一眼又驚又怒的沫兒,附耳說了一句什麼,許大公子一張扁臉上顯出失望之色,連連嘆氣。隨後說道:“本公子開玩笑呢……不過既然這株因果樹放在家裏不吉,不如送與婉娘得了。”
婉娘等的就是這句話,頓時笑靨如花,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做香粉或許用得上。”
許懷山又遺憾又不捨地盯着沫兒看了幾眼,笑道:“以後本公子購買香粉,婉娘可要優惠些。”
婉娘嬌聲道:“公子說得哪裏話?公子去買香粉,自然是最好的,只收個成本就是了,難道還敢賺公子的錢不成?”
同許懷山告了辭,兩個小廝將因果樹重新圍好氈布,抬了送出大門。剛走到門口,便見一輛華麗的馬車直衝過來,婉娘等連忙躲在旁邊。馬車爲敞篷式,前面二座後面三座,通體漆成金色,上鋪紅色絲絨;一個小廝站在前座趕車,後面坐着一個身着月白長袍的瘦子,同色幞頭上彆着一朵大紅花,長得拱肩縮背,獐頭鼠目,左耳戴着一個碩大的金耳環,嘴脣猩紅,臉上還傅了厚厚一層白粉,如果加上一條長長的舌頭,幾乎可以和戲文中的白無常媲美了。
馬車在許家門前停下,那人跳下車,甩着皮鞭,一徑進了許府。文清和小廝去牽馬車,沫兒盯着那人的背影看了半晌,悄聲問道:“剛纔這位是誰?”
婉娘道:“這是郝家的二公子郝文。”
沫兒咂舌道:“真是‘醜人多作怪’!長成這樣還出來嚇人。我以前還以爲坊間的傳言誇張了,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