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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士衡兄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蘇應韜客氣一聲,揮手示意左右人讓讓,自己也側身讓開了,伸手指了樓下,指着一名被一羣書生圍着被視若中心的溫雅書生,說道:“那位正是本屆解元詹沐春,詹兄剛剛纔到,還沒找落腳房間。有些事想必士衡兄也能想象,我們住在了這裏,列州的大員不會不聞不問,有一些十有八九是要來探望的。
你看,來的早的考生,早就把靠前的房間給佔了,詹兄只能往後面找房間。這本沒什麼,可詹兄畢竟是解元,列州大員來了,必然是要見他的,這住的遠了實在是不合適。無論是讓列州大員久等,還是讓詹兄長路跑來跑去,於情於理都不合。我們同爲一屆考生,同屆之誼,遇上這種事,是不是該互相幫襯?”
這理由好,其他三人皆露笑點頭。
房文顯道:“蘇兄言之有理。”
張滿渠:“不錯,是這個道理。”
潘聞青:“士衡兄,既爲同窗,就該相互體諒纔是。”
什麼狗屁道理?庾慶又不傻,這幾個傢伙明明是想拍人家解元的馬屁,卻非要說出一堆文縐縐的理由來粉飾,果然是讀書人裏僞君子多,庾慶真想一腳將他們踹下樓去,但表面上還是點頭應了聲,“好。”
多話沒有,立刻轉身收拾了行囊,就一個包裹,外加一柄佩劍,拎上就走了,門口牌子也摘了。
蘇應韜四人欣喜於庾慶的好說話,進屋一看,也有些傻眼,不知這位考生什麼情況,居然連被褥都沒帶,家當未免少的也太方便了點。
寒酸!正因爲如此,幾人越發看輕了庾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