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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又指向了書房方向,“那丫頭就在這裏,我隨時可以去向她覈實,也可以去讓她帶我去找那個許什麼的核實,若被我查出來你剛纔有隱瞞,查出來是你壞了事,那你這掌門就別幹了,你想不交出來也不行,我隨時能轟你下臺。你是要臉還是要掌門的位置,你自己選!”
“……”庾慶無言以對,知道一找蟲兒就得露餡,納悶了半晌才吭聲,但沒說自己要臉還是要掌門的位置,在那嘀嘀咕咕道:“師叔,你想多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當初赴京時,想着到京城要花銷,咱們玲瓏觀窮,手上沒什麼錢,我也沒去過京城,琢磨着多準備點錢不會有錯。恰好了,列州的州牧要搞什麼猜字謎,獎賞是一百斤靈米和一觴玄級點妖露……”
把自己和許沸勾結弄獎賞的事抖了出來,也承認了自己後來救蟲兒不是主要的,是爲了弄回靈米,但再三強調的是不知在京城開銷有多大,想多準備點錢,免得誤事,後來爲了四千兩銀子保護了許沸和蟲兒也是如此。
周新元聽完後氣樂了,“敢情病根子還真是出在你身上。你這廝不出山則已,一出山就要錢不要命了,玲瓏觀有你這樣的掌門,遲早要被滅門,我看歷代先師的棺材板都快摁不住了。”
生氣之餘也鬆了口氣,確定了考出的滿分榜首是意外,不是被人設計了就行。
庾慶不願多提這事,“哎呀,師叔,你說什麼我都認了,有什麼不滿你以後再向我發泄都行,你想轟我下臺,回了玲瓏觀再說,就說現在,怎麼辦吧,咱們真的就這樣跑了?”
這的確是個問題,周新元也顧不上罵這混賬了,又側身坐下了,默默思索了一會兒,徐徐道:“到處都是窟窿,不跑還能怎樣?”
庾慶頓時唉聲嘆氣,“跑容易,師父的臨終託付搞砸了,阿士衡的前途也毀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他交代了。”
周新元冷眼斜睨,“交代?他想要什麼交代?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憑什麼要我們世世代代圍着他家轉?上一代的恩怨,上一代已經拿命償了,世世代代做他家的忠烈不可能,至少老子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