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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站誰那邊啊？”
孤遠繼續沉默。
憤怒的雞頭工會會長領着成員一起責問叫喊，那勢頭彷彿能用口水淹死人。
可是，在包圍圈中的王啓始終氣定神閒，回應的話仍然是那句：“他們簽了……他們簽了……他們簽了……”
就這麼僵持了好一會，雞頭工會的人都聲討的口乾舌燥，漸漸偃旗息鼓了。
雞頭工會會長也知道這麼罵沒有結果，心平氣和的跟王啓商量說：“王團長，我給你一千萬家家帝國幣，他們的債務一筆勾銷。有這筆錢你可以立即養起一百個團員！人嘛，好聚好散，大家愉快是最好的結果，沒必要翻臉成仇。何況他們既然想走，你用這種方式強迫他們留下，又有什麼意義？將來還能精誠合作嗎？”
“一千萬我不要，我就要合約中的這筆數字，會長給了，立即放人。”王啓仍然掛着慣常的平和微笑，但這微笑此刻在周圍的人眼裏——就是喫人不吐骨頭的惡魔面具！
“王團長，你這麼沒交談的誠意那就沒意思了。將來還能做朋友嗎？”雞頭工會的話聽起來客氣，實則分明有恐嚇的味道。
只可惜，王啓根本不喫這一套。“貴方如果不捨得出這筆錢，那就沒什麼可談了。”
不捨得？這是捨得不捨得的問題？雞頭會長恨不得踹死王啓！‘我靠——家家帝國一百年的收入價錢！怎麼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