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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你考慮的周到，不過——”晨煙露把另一張信息卡取出來，裏面是晨欣的影音，是給王啓的，告訴他說，晨煙露會幫助他，而且那天，他會在天牢見到她。
王啓看完信息卡時，晨煙露很驕傲地說：“陛下考慮的很周全，因爲陛下早就料定，沒有這張信息卡，你絕不會完全信任我們。”
王啓輕輕嘆了口氣，對於破壞皇帝的手段，他已經無話可說，起身告辭的時候，他忍不住問說：“一直聽說破壞帝國法規森嚴，從皇族到帝國民衆都遵守法紀，破壞皇帝因爲晨欣的做法，合適嗎？”
“遵守的方式有很多種，聰明的遵守是其中一種。對於陛下來說，最重要的人、就是他奮戰至今的源動力，爲了帝國大業反過來置胞妹於不顧的話，那是迷失於帝王權力。理想化的公平形式陛下從來不信，我可不以爲，王啓你會信？對於陛下來說，他聰明的遵守原則跟旁人沒有什麼不同，沒有被指責的把柄，就沒有控訴；對帝國的危害在可控範圍內，那就對得起帝王的責任。”
這回答沒有超出王啓的估計，他更在意的其實是另一個問題。
“蘭卡不是必然，除了晨欣的原因之外，破壞皇帝還有沒有別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