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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之神用平靜的目光掃過整個公審會場,最後落在臉色鐵青卻無話可說的恐懼之神身上。
“被告,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恐懼之神沉默了一下,說:“會不會產生影響是一回事,是否有這個傾向是另一回事。一個有着明顯傾向的審判,是無法成立的。”
這算是祂最後的反抗了,因爲祂很清楚,一旦進入針對具體罪行討論和證明的階段,自己將會完全沒有辯解的餘地。
想要活下來,祂就必須從根本上否定這次的審判,才能在必死的局面裏面,爭取到一線生機。
法律之神對祂的說法不置可否,又轉頭看向隋雄。
“原告,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認爲被告的說法非常荒謬。”隋雄說,“爲什麼審判不該有傾向性?審判是基於法律的,而法律本身必然是有傾向性的——維護社會的平穩,維護大衆的利益,或者說得更加明白一點,法律是秩序的產物,它爲維護穩定的統治秩序而存在。那麼,法律爲什麼不該有傾向性?審判爲什麼不該有傾向性?如果真的什麼傾向性都沒有的話,那麼又必要審判呢,我直接一刀子砍死被告,不就什麼都結束了嗎?”
他轉頭看向恐懼之神:“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