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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事情和隋雄沒有關係,反正貴族領主們興盛也好、倒黴也好、子孫綿延也好、家破人亡也好,他都不在乎。作爲永生的神祇,他完全不必要,理睬這些領主。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想理睬這些人。
在他看來,領主這東西說白了跟寄生蟲差不多,只是依附平民身上吸血,對於社會沒什麼不可或缺的貢獻——看看地球上吧,沒領主的地方普遍發展得比有領主的地方好。前者就算腳下有石油,也沒見他們發展出民主富強的社會來,反倒是出現了一大批各種奇葩和反人類的鬼東西。
進入了二十一世紀卻還維護着七八世紀的價值觀和道德觀,並且將所有不接受這套老朽到散發腐臭的理論的人們全部剷除消滅的恐怖組織,其源頭正是躺在石油海洋上逍遙自在的貴族領主們。
這個世界的領主們之中當然也有開明的進步的,有努力爲領民謀福利的。但他們無法把自己的做法確立下來,無法確保自己的想法和做法能夠在自己死後依然得到遵守,得到代代傳承,甚至於推廣出去。相反,人亡政息纔是常態。
在那些英明領主的子孫們看來,別人家的領主花天酒地,別人家的領主輕鬆自在,別人家的領主肆意橫行……憑什麼我就要受到種種限制?憑什麼我就要約束自己不能享樂?憑什麼我就要辛苦努力?
於是劣幣就驅逐了良幣。
隋雄覺得,這種事情是無解的。反正他無論是從課本上還是從網絡上,都沒學到過解決的辦法。就算當年上大學的時候,那些個學富五車通曉古今的教授們,也想不出什麼解決之道來——哦,有辦法,他們的辦法就是革命。
順便說一句,隋雄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對他影響最深的兩位教授,一位是個徹底的人文主義者,另一位是個堅決的布爾什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