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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蕭矜予看向他：“是在極光之女……你妹妹崩潰的那天嗎？”
宿九州點頭：“嗯。高級用戶崩潰時，有很大概率使周圍的邏輯因子濃度大幅度提高。王饕在當天支援海都的用戶裏，他是在場用戶中提升最明顯的兩個用戶之一。”
“兩個？還有一個呢。”
“是我。”宿九州虛着眼似乎在回憶，他聲音淡定：“我從A02，變成了A01。”
這個話題應該很沉重，宿九州說的時候語氣卻沒什麼起伏，彷彿只是一個陳述事實的旁觀者。
但是不知怎的，蕭矜予的視線情不自禁地往這個男人俊美冷淡的眉眼上落去。在對方即將察覺並看過來時，他又迅速地挪開。
一時間，兩人都沒再開口。
不過這短暫數秒的沉默，蕭矜予卻想起一件事。
好像004曾經和他提過，王饕是它見過的最不應該升到五級的用戶，和其他五級用戶相比他很笨。偏偏，王饕現在是五級用戶。如今想來，或許004的言下之意就是：王饕的升級方式和其他用戶不同，他等於是揠苗助長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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