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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捂着鼻子說：“你人窮了連水也窮了，雖然衣服破爛，洗一洗就沒臭氣了，離我遠點。”見不走，惡聲惡語的說：“聽見嗎。離我們遠點。”
董仁義求着：“老人家，你就可憐我一下，我妻子帶着我兒子和母親逃難到這兒，我已經尋他們尋了一個多月了。哭起來我已經在你這兒問到了一點信息，你叫我怎麼不問了呢？”
幾個人見他哭起來都有同情感。
老乞丐可憐了說：“正是你說的這麼三個人。你就到亂葬崗去收下他們的屍吧。也算盡了一點孝。”
餘長春帶着偵緝隊的人來問老乞丐：“增加新的乞丐沒有？”
老乞丐說：“沒有，你看，我們這兒還不是這幾個人啊。”
餘長春看了看沒說什麼，帶着人走了
董仁義問：“老人家，這是什麼人？”
老乞丐氣憤的說：“那個無良心的把這個人提上來當個小隊長，比那無良心的還狠些了。無良心的還不管乞丐，他連乞丐多少個都要有數。一個死漢奸。只看又被哪一個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