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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也說出了心裏話:“你沒說錯,是我不甘心。我有十倍於李漢文的部隊,加上帝國訓練出來的正規化部隊,武器先進。他是一些什麼人呢?是土匪,是降過去的皇協軍,還有農民。一羣烏合之衆,沒受過正規化訓練的部隊。他們只能打家劫舍,趁趁人數的部隊。怎麼就是摸他不着,打他不到。稍不留神就給他咬了一口。佐藤君一直跟隨我好幾年了,心懷坦蕩,作戰勇敢。他的缺點只是進窯子。”
美智子爲他申述:“他也三十出頭了,還沒家室。憑心而論,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你想想看,人有幾個三十。”
“所以,我從沒說過他,估計他可能在窯子裏還泄密過機密。我也沒懲治過他,我只是注意在軍事上的一些事情,就在行動時通知他。”
“你也不是利用過他嗎,還把我扯進演那麼一齣戲,我們都不是演員,卻演得是那樣逼真。”
“今天他帶去的人是一箇中隊,有兩百勇士啊。只回來得十多個人。如果按軍部的軍法,這十多個人是臨陣逃脫,就是逃回來來也要處死他們。我是看在軍源枯竭了,十多個人也是一小隊人啊。”
美智子讚揚着:“夫君,這你做得對,積了一點點陰德。”
小野想不通的是:“他們怎麼知道昨天會去拖糧呢?就連佐藤動身時才知道,別人就更不知道了。”
美智子勸着:“你就別自責了,這就是天意。”
小野聲調悲哀:“既是天意,這就是天不助我,天不助我了。”他長嘆了一聲後,身子往下一蹾在榻榻咪上,盤着兩腳,躬着背,雙手捧着臉。像是禱告,又像是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