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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底,萊茵河畔。
天氣明媚,天空中灑下的陽光驅散了不少冬日的寒冷。一羣水鳥在河面上撲棱撲棱的飛來飛去。已遠離戰火幾年的歐洲,儘管大蕭條時期剛剛過去,人們生活的依舊困苦艱難,但並不妨礙大家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
河畔供遊人休息的一條長椅上。陳默對旁邊的中年人說:“我即將邁上回國的歸途,具體的時間應該是在三天後。你什麼時候走?”
一陣寒風吹來,代號老中醫的中年人,攏了攏脖子上有些地方已經開線的破舊圍巾。他凝視着遠方。好像在想象自已回到家鄉的情景。
“發展你加入組織,可能是我革命生涯最值得驕傲的一件事。但是組織有組織的紀律。我有我的任務,不能永遠陪你前行。目前蘇區的形勢非常不好。戰士們缺醫少藥,武器彈藥也嚴重匱乏,由此而導致了很多無謂的犧牲。現在海外的工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重要,我的戰場在這裏。”
“鑑於你的特殊情況,組織上已將你的存在列爲最高機密,總部只有武豪同志和他任命的聯絡人才知道具體信息。你要做的就是深度潛伏,利用你自身的優勢在國黨內獲取信任。除非重大戰略需要,中央不會輕易啓用你。
新的接頭人已經在上海等你,他後續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負責你和中央的通訊聯絡,受你直接領導,不會和組織內別的線產生交集,這也是對你的充分信任,希望你不要辜負組織的期望。
接頭方式:每天下午在滬上靜安寺十字路口南口,有人會拿着頭一天的申報。
你問:先生,我剛剛回國,有些上火了,請問哪裏有口腔診所。
對方會回答你:上火喝菊花茶纔是最好的選擇,我這裏有上好的菊花茶您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