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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內室,兩人分賓主落座,而各自帶來的人分列在兩人的身後,蘇孜悠則陪坐在程默的身邊。
殷汝耕嫺熟的展示着自已的茶道技藝,看着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擺弄着茶具,竟然有種別樣的雅緻,有句老話說的好,讀書人壞起來,那真沒普通人什麼事了。
第一杯茶自然被放到了程默的面前,而後是蘇孜悠,程默嗅着杯中的茶香,一口飲下,讚歎道:“好茶,鮮爽回甘,香氣持久,湯色明豔,如果我的味覺沒有出問題,這應該是極品滇紅吧?沒想到殷主席在茶道上竟然也有如此造詣!”
見自已的技藝被稱讚,殷汝耕語氣帶着自得解釋道:“不瞞您說,在下雖然是浙省人士,但卻酷愛這滇紅,你可謂是我的知音啊!どうぞ(Dōzo)どうぞ(Dōzo)!”
放下茶杯,他心有忐忑,不知道這位貴族少爺找自已是爲了什麼,躊躇了片刻,便主動問道:“不知道閣下找到殷某,有何指教?”
程默本來還在因爲對方如此沉得住氣而感到爲難,沒想到他還是先開口了,於是他施施然的放下茶杯,凝視着對面,說:“我呢,雖然是個學者,但是家族敗落,到我這一輩,直系成員也就剩下我自已了,信良雖然不才,但一直想着振興祖上的榮光。
但爲了家族傳承不至斷絕,又不能去戰場建功立業。所以呢,便想在經濟上爲帝國做一些貢獻。殷主席作爲冀東地區的主人,掌握這大量的資源,不知道有沒有合作的機會呢?”
殷汝耕聞言心中又是鄙夷又是欣喜,鄙夷的是,對方口口聲聲說什麼爲帝國做貢獻,又是什麼爲了不斷絕傳承不能上戰場,這不是既想當那啥又想立牌坊嘛,這日本的貴族看來也沒比我這個中國人口中“漢奸”強多少嘛!
喜的是,別看總是強調自已的家族沒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日本,就憑這個姓氏亮出來,就不可能混的太差,千年望族深入日本各個階層,人脈之深厚,豈是旁人能夠理解的。
“感謝藤原先生的賞識,不知道您指的哪方面的合作?”他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