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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胡鶯兒。她換了一身家常衣服,甚是麻利,身上還殘餘着劣質香粉的味道,仰頭看着畢岸的臉,可憐兮兮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畢岸道:“胡嫂也是個聰明人。不用我問,便說什麼也不知道。”
胡鶯兒推開畢岸,扭了一下腰肢,嬌滴滴道:“老貨郎你可真壞。來這麼多次,都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是怕我胡嫂看上你?”
畢岸最不擅長應付如此場面,臉上一寒,道:“胡嫂最好收斂些。”已經上了山路的常芳忽然轉過身來,遠遠地大聲笑道:“畢公子,她一個婦道人家,見識淺薄,不關她的事兒。”說着大踏步走了回來,瞪了胡鶯兒一眼,道:“瞎攪和什麼?提燈人已經死啦。你這個惹禍精,趕緊死遠點。”說着一推,將胡鶯兒推了一個跟頭。
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他看似打罵,卻是將胡鶯兒推出了畢岸和公蠣的控制範圍。誰料胡鶯兒卻不領情,爬起來走到畢岸和常芳中間,叉腰罵道:“你個死馬伕,有什麼資格教育我?”轉過頭對畢岸馬上換了一副妖冶的面孔,蘭花指支着下巴,拿着腔調道:“畢公子?這麼說,你是忘塵閣的畢岸?”她上下打量着,口中嘖嘖有聲:“果然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可惜爲人太冷。”她目不轉睛看着畢岸,卻忽然上前去捏了一把公蠣的臉,道:“還是這個好,像個過日子的人。”
公蠣措然不及,捂着臉頰說不出話來。
畢岸後退了一步,面無表情道:“皮囊而已。”
胡嫂眨着眼睛,從各個方位打量畢岸,那一副色眯眯的樣子,連公蠣都看不過去了,心想原來不止男人好色,女人好色起來比男人更甚。
畢岸眉頭皺了皺,道:“胡嫂可知道今天的祭祀關係到洛陽的生死存亡?”
胡鶯兒滿臉笑容,依然目不轉睛:“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