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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嫂更急了:“就是這個最爲詭異。她家只兄妹兩個,哪裏有什麼親姐姐?不信你去問問坊間的老人家。”又憤憤道,“我都同孟河說了,阿瑤這一定是撞邪了,讓他帶她好好治療下。可是他倒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如今看到我跟見了仇人一般。”
公蠣看她說的並沒有什麼新意,有些失望,提醒道:“你再想想,她是不是受了什麼傷,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種臆想症狀的?”
方嫂帶着幾分羨慕道:“孟河是個莽夫,但對妹妹卻寶貝得很,嬌得跟個花朵兒一般,哪裏捨得她受傷?”說完卻哦了一聲,道:“對了,她去年冬天,不知怎麼走失了幾天,可把孟河給急死了。回來還迷迷瞪瞪,人事不知,我去她家看她,隔着窗子見她頭上綁着紗布。不知道是不是腦袋摔壞了,所以才發癔症。”
公蠣見沒什麼有用的信息,敷衍道:“有可能。幸虧有哥哥照顧。”
方嫂道:“誰說不是呢。”說着又道:“我得回去了。你趕緊找個破法,幫她把這癔症治好了吧。”
大白天的,不好潛入阿瑤的房間,公蠣決定,先去瞧瞧阿意的家裏情況。
雖然阿意不在,但哪怕去看看她生活的環境,聽一聽家人門房中她的名字也是好的。公蠣帶着一種強烈的期待和莫名其妙的激動,彷彿阿意正在門前翹首期盼,等着他的到來一般。
大同坊如意巷,並不難找。公蠣遠遠看到最裏面那家大門上面掛着“吉祥如意”的牌匾,心幾乎要從胸膛中跳出來。
大門古樸氣派,但有些陳舊。公蠣上前敲門,敲了許久都不見有人出來,反而對面茅屋中,一個彎腰駝背的老者打開了門,問道:“你找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