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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敬予不知道遲函的那番話是否可信,但後來的日子也沒什麼變化,照常過着,瞿碩和除了老五之外的其他人總是時不時地消失一段時間,有時回到奉窯會,每個人身上都會添新傷。
那年冬天,瞿碩接連消失了半個月,宋敬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從遲函每天的狀態中,也能猜出一二——瞿碩可能出事了。
幾天後,老二和老四也離開了奉窯會。宋敬予坐在主屋的房頂上,像個看客一般,居高臨下地觀察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奉窯會先前不管辦什麼事,都會至少留兩個人坐鎮,這是頭一回,只剩下一個老五。
他皺了皺眉。
那些天他再出去時,便沒人跟着了,但他還是控制着出門的頻率。遲函雖不聰明,但也不是傻子,不管奉窯會會不會變天,一旦在這個關頭被懷疑上,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喫。
宋敬予花了大半年的時間,把奉窯會周邊方圓十里地的情況弄清楚了,不得不說這地方足夠偏僻也足夠隱蔽,平時連個路過的人影都沒有。如果是綁架個俘虜或人質來,就算叫他跑,一時半會兒也跑不出去。
但他注意到,在離奉窯會幾公里遠的地方,有一個郵筒。
他不知道那隻郵筒有多少年曆史了,也不清楚是否還在使用,但他清楚,最遠只能跑到市立福利院的情況下,那是他尋找外力幫自己逃出奉窯會的唯一可能。
老二老四離開的第二天,宋敬予跑出了奉窯會,他帶了一張從遲函那裏順來的一張黃色廣告小卡片,沒走正路,直接從野地裏橫穿過去,找到了那個郵筒。
他從路邊撿了根樹枝,用打火機點着了又擦滅,把燒黑的那頭當筆,在卡片上寫了奉窯會三個字,然後翻到另一面,寫下:松安市公安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