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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敬予面無表情地沉默了一分鐘,而後淡淡開口:“沒什麼意思。其實本來每個案子和死的人之間就沒有聯繫,都是宋羨己隨便扯的,至於什麼象徵什麼指代,不過全是你們自己臆想出來的罷了。”
“既然沒什麼關聯,那爲什麼又要在案發後留下這樣的線索,故意讓我們知道這些案件背後不簡單嗎?”晏箏蹙起眉頭,顯然對他的話滿腹懷疑。
“是啊……”宋敬予的話隨着嘆息一起從喉間鑽出來,“爲什麼又要留下這樣的線索呢……”
羅述死死地盯着他,可那眼神彷彿亟待打磨的刀,看似能刺破迷障,實際上卻只能一點一點地磨開。她凝視着眼前的人,一刻也不敢鬆懈,決心要從他的表情和動作裏,提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但是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她這一天基本上都沒有閒下來,剛剛又經歷那麼幾個小時的體力活,換成普通人早就精疲力盡了,眼下她還能頭腦清醒地坐在這裏,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大腦早已過度運轉,一動用它去分析理解從宋敬予嘴裏挖出來的每一句話,太陽穴便開始隱隱作痛。
“羅述,你何不想想,自己是怎麼發現我和宋羨己的身份的?”宋敬予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羅述一愣,思緒飄回了一個多月以前。搞清楚這兩個人的身份,最關鍵的一條線索就是《靖宇》這本小說和它的作者極易引人聯想的筆名,而且它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他們把前四起案子串在一起之後出現了。
“一個人思想上變化最大的時期,就是從孩子長成大人那幾年。而我離開宋羨己時,他9歲,再見面時他即將19歲。這十年間他變得我再也不可能看透他,以至於我還是低估了他的智商。”宋敬予說,“所以很遺憾地,我到最後一步,纔看清他佈下的局——可比我當年下的局精明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