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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薯说,这壶颈、壶肚一带的人好酒,空下来就喜欢举着酒杯喝酒,吃着吃着,总有人会“梆当”一下倒在地上,所以叫吃“梆当酒”。
秦时月听了,兴奋地赞道:“啊呀,这里的人真是太有性格了,太可爱了,好喜欢!”
小薯说:“是啊,山里人单纯,直爽。秦大哥,你我实际上也都是这样的人,只是控制力稍微强了一点罢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都是喝山泉水长大的啊,怎么能不像?”
听小薯讲,这里的“梆当酒”酒呢,与庙下、排潭、黎洲那边有点不一样,不是自酿的烧酒,而一般是指本地酿的糯米白酒,酒精度比绍兴那边的黄酒还要低一点。由于度数低,口味绵甜,男女老少,都能吃上一碗两碗的,轻易不会醉。也正是这个原因,就很容易误导人,让人贪杯,结果等到酒性发作,就来不及了,十有八九醉倒。许多北方来客,第一次喝这老酒,全都放松了警惕,只是当水喝,最后常常会“梆当”一声倒下,这使得“梆当酒”的名气越叫越响。
慢慢的,壶溪人将喝酒都称作“吃梆当酒”了。不管是吃八九度的米酒,还是十几度的黄酒,还是五六十度的烧酒,都是这样的叫法。
时月听了,眼见阿饼已经慢慢走远,便示意小薯跟上对方,自己一个人在后面默默行走,边走边打量这个藏在溪畔密林和高崖之下的山村,一边思考着阿饼刚才所说的话。
其实,阿饼说的,并不难破译。
这首儿歌在燕落村流传了多年,除了儿童,只要初通文墨的人,如果静下心来研究,不难看出这是首藏头诗。
也许是早有人看出,不少人看出,却不肯说出来?莫非也在暗地里寻找着宝物?
燕青是梁山好汉,而他的师兄武松、鲁智深、林冲等又是周侗的学生,而周侗就是金台的书童和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