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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如月走過去，“給了。”
牛小強的書包，是牛奶奶裝得，魏如月不可能偷偷摸摸。
“給了就行，這小子竟然主動要寫作業，以前不拖到放假最後兩天都不碰書包。”
雖然孫子“離家出走”了，但牛奶奶很高興，拎起腿上的布頭子，按在她肩頭比量，滿意道：“估摸得正好。”
魏如月害羞地推辭：“牛奶奶，不用給我做，浪費……”
“浪費啥？”牛奶奶打斷她，“你就是想太多，大人努力幹，不就是爲了讓娃娃們不喫苦嗎？你牛叔說了，咱大隊先緊着學校建，那是因爲所有的娃娃都是大隊的寶，是咱大隊的未來，你們這些娃娃沒成年，你爹媽爺奶、大隊都有義務好好養。”
魏如月低低地說：“我不是男孩兒……”
所以，牛小強撒尿呲得遠都會被誇，而她無論多努力，都不會被家人看在眼裏。
“不是牛奶奶說話難聽啊，你家大人腦子都不好，竟然生出你這麼個聰明娃，還一點兒不珍惜，擱別人家早偷着樂了。”
魏如月下意識地否認：“我沒那麼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