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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到了去法蘭尼斯的船票!”陸遜很期待看到費雯麗露出一個幸福的笑臉,可惜失望了。
旅館單人牀上新鋪的牀單被費雯麗按出了一大團褶皺,她的指節因爲用力,有些發白。
“你,要走了?”費雯麗心中僅存的那絲幻想也消失了,他是個牧師,很有天賦的牧師,他始終會回到法蘭尼斯,然後進階成爲神父,掌管一座教堂,再過幾年,會去帝梵西參加主祭考覈,說不定他會成爲教廷歷史上最年輕的紅衣大主教,自己只不過是個舞娘,是個就算貧民都瞧不起自己的低賤舞娘。
“再也聽到不到那種可以讓靈魂都感到安息的聖詩了吧?”費雯麗低語着,不知道問的是誰。
“錯了,不是我要走,是我們一起走,吖,你哭什麼?”陸遜真有些頭大,搞不懂女人都在想些什麼,難道這就是處男的悲哀。
“沒,沒什麼,你是說,讓我和你一起?”費雯麗擦掉了臉頰上的淚水,有些顫抖的問。
“是呀,我來冰堡才一天,就把最紅的金羊毛酒館老闆打了,還有一個貴族小白臉,這都不算什麼,更倒黴的是,昨天晚上,我在一家旅館的牆壁上畫了一幅畫!”陸遜怎麼看都是一臉得意的樣子。
“畫了一幅畫?”費雯麗不明白。
“恩,是一副映像派畫作,用的工作是那個旅店老闆的腦袋,就那麼按住往牆上一撞,呵呵,我見他長的對不起冰堡的市容,就擅自幫他整了容,小諾諾還收了一筆整容費呢!”陸遜說着就笑了起來,旁邊的小諾諾一個縱躍撲到了他身上,蹂躪他的臉頰,顯然不滿陸遜詆譭她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