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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只能跟徐瑨求求情,反正這人心軟,自己用一下苦肉計,哭一哭鬧一鬧,應該能有些用處。
只要能先離了這通州,以後便海闊天空了。
遊驥跟他絮叨完,便把爐子茶具都搬去了北屋。祁垣拿定主意,便又嚷嚷着要沐浴,讓人給自己弄些熱水過來。
在這院子裏伺候的下人簡直要煩死他了,明明是個嫌犯,現在卻比誰都有官老爺的派頭。上午的時候洗過三四遍了,現在還要洗……宮裏侍奉皇上的妃子都沒這般愛潔,可真是個事兒精。
祁垣纔不管這些,他讓人灑掃好屋子,挑好水,又說自己沐浴需要香湯,讓人給買了些香料回來。
徐瑨直到很晚纔回驛舍,剛進小院,就聽東屋有人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遊驥見他疑惑,解釋道,:“祁兄下午沐浴時,在浴桶裏睡着了,醒來後便一直咳嗽。”
徐瑨問:“可請過大夫了沒?”
“還沒呢。”遊驥說,“祁兄說請大夫要花錢,他身上的盤纏不能隨便用,挨一挨或許就過去了。我本來想着,請個大夫花不了多少錢,我替他請來便是,但祁兄又唸叨自己現在是戴罪之人,如何如何……反正倔的很。”
徐瑨聽到這心中一頓,猶豫了一下,便往東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