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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垣直覺徐瑨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難事,要不然好好的,不會突然又早出晚歸起來。他心裏很是擔心,但覺得自己沒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只能暗暗爲徐瑨祈福。
十八號這天,各堂派了專門的監考教官過來。祁垣早起又把徐瑨寫完的書稿背了一遍,等到開考的時候,一看題目,果真與阮鴻打聽來的一模一樣,這才鬆了口氣,提筆小心翼翼地默了起來。
國子監中考試類目很多,平均下來一個月差不多一次。這次的考試內容則與旬考相似,是四書題一道,策論一篇。
每次考試,成績都會被教官記錄下來,若是考得好,還能得賞銀。一等一名得銀一兩,二三名賞銀8錢,依次遞減。若是考得好,可以考慮升堂。若三次都考三等以下,就要被退學了。
祁垣雖不喜歡國子監,但一想到被退學,也有些害怕。畢竟原身一直是順天府的神童,上至楊太傅,下到遊驥,都對他寄以厚望。他若是考試考不好,還能找些理由,說自己發揮失常。但若被國子監退學,那可真就丟人丟大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招來多少恥笑。
不過說起太傅,祁垣不由想起前幾天方成和跟他說的,再過幾天是師母的生日,讓他準備一下,到時候一起去見太傅。
祁垣一直沒明白楊太傅怎麼成原身的老師了,後來旁敲側擊的打聽,才知道當年順天府道試,便是楊太傅取他做的案首,算起來也是他的座師。
只是這老太傅也夠鬱悶的,取了個少年神童做案首,結被皇帝下詔六年內不能參加科考。選了個相貌出衆文采斐然的做第二,又被公主逼成了駙馬,也是可憐。
祁垣暗暗搖頭,心裏念頭轉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