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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瑨看他走遠,把食盒裏的幾樣喫食都擺出來,又看了看這處院子。
這邊的號房是在國子監的一處角落裏,離着學堂和射圃都很遠,平時很少有人過來。一百多間號舍,除了後面住着兩個得了風寒,在此養病的監生,便再無其他人了。
所以阮鴻剛剛是在做什麼?
這種事情不太好直接問。徐瑨猶豫半晌,在喫飯時試探了一下,沒想到祁垣的嘴巴很緊,明明聽懂他的意思了,偏偏顧左右而言他。
徐瑨不想他爲難,見狀便也不再詢問。
轉眼進入六月初,國子監裏的學生都換了夏衣,祁垣也徹底痊癒,從這邊的號房搬了出去。
方成和在得知他不想留在國子監後,便去找了楊太傅說了情。後者原本不太贊同,國子監中既有博學之士爲師,又無貧寒之苦,奔走之勞。祁垣既然有天賦之才,或許假以時日,便能重新有所成就。
方成和無法,只得將祁垣吐血之事如實告知。
“逢舟兄原本便是心高氣傲之人,此次遭逢聚變,他沒有就此消沉已經十分難得。”方成和對老師連連作揖,懇求道,“此時若再強求他從頭來過,整日活在過去的影子中,學生便是旁觀,都覺得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