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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雲霽年幼,又生的脣紅齒白,所以被沒入了教坊司,後來又被蘇州蘇鳴玉收爲徒弟。錢知縣被從刑部大牢挪去都察院,便是雲霽出名之後,從中使錢求人的結果。
這些年下來,蔡賢愈發得勢,雲霽多方使力,始終不能營救父親,只能不停地往獄中送着銀子,讓他日子好過些。
然而少年聲伎整日爲達官貴人取笑作樂,雖有些薄名,卻仍是奴身,遇到那仗勢欺人的難免被欺辱一番。這種事情,便是尋常人都難以承受,更何況雲霽本是官宦之子,自幼也是習讀詩書的?
現在他顯然不想讓父親知道自己的境遇,或是怕其父難過,或是想給父親留着一線念想,以免錢知縣看出獄無望,再絕了生志。
祁垣知道原委之後唏噓不已,又爲自己先前的輕視感到慚愧。然後朝中杭州知府、揚州知府之流不知道還有多少,這些奸臣污吏爲禍一方,魚肉百姓,可是每當官員考紀,吏部都會給優。
這個朝廷,吏部就是個壞的,刑部和太監勾結,也不好,兵部……徐瑨的二哥是兵部侍郎,自然是好人。但那兵部尚書誣陷忠遠伯,又不是個好東西……所以算來算去,朝中衆臣能有多少是好人?
祁垣越想越悶。只能盼着方大哥好好考,將來做個大官,最好是去吏部,把這些壞人都給罷官免職。
當然跟徐瑨說起的時候,他還不忘打探:“你怎麼就和雲霽那麼熟?你經常聽曲兒嗎?”
方成和考試的這幾天,他沒事就來國公府看小馬,跟小傢伙增進下感情。徐瑨若是沒有公務,便會陪着他,或是餵馬或是牽着小馬出去遛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