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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問過老師，當人們面對理想和現實的分歧時，應該怎麼選擇自己的路。”溫德曼苦笑起來，“人活這一輩子，只要做到多年之後自己不後悔就好。這是老師的回答。”
“我從未後悔過自己這條路。”溫德曼微微閉上雙眼，“當我看到普通人在圖騰之光的力量下掙扎、反抗、哀哭，卻無濟於事時，我就發誓，我一定要研究出一種能夠讓普通人也能抵抗圖騰之力的東西出來。這是我對老師的承諾，所以，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依舊不後悔。”
“說得好聽！”白袍中年男子冷笑起來，“實驗室裏的數百人你敢說沒有因爲你的獸慾而死的人？或者說，你敢讓所有人都下去看看你的實驗室中心，到底藏了多少噁心骯髒的血腥實驗？”
溫德曼無言以對。身邊的杜茜緊緊抱住他，伸出蛇芯一般的舌頭輕輕舔着他的臉。
“連最愛你的女人都被你改造成人怪不分的醜陋樣子，你這樣的人爲什麼不早點死了算了！”中年白袍冰冷的大聲說。
此時整個莊園已經徹底平靜下來，冷風嗚嗚地吹着，颳起地面上大片的灰白灰塵。
其餘人早就注意到了溫德曼身邊的這個怪異女人。此時聽到這話，纔有人注意到，杜茜被裙襬遮住的下身，居然是大量樹根盤根錯節的蛇尾。
安達璐和海瑟薇面色蒼白，彷彿聽天方夜譚一樣，此時看到杜茜身上的異狀，兩人都不由得微微往外離得遠一些。顯然是被杜茜的異狀嚇到了。
“叔叔不會這麼做的，他不是這樣的人……”海瑟薇小聲喃喃着，似乎完全接受不了這麼大的反差轉變。
兩位王室大師面色冰冷，正站在廢墟邊緣，想來心情絕對不會有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