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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做了什么?”叶空山问。
“还能做什么?凑在一起打打牌呗,”二房接口说,“女仆们都可以作证。”
岑旷问了一圈,女仆们果然都说,三位太太聚在一起打牌打了一夜,直到早上发现严于德的尸体为止。她虽然并没有用读心术,但按照叶空山教给她的一些简单的判断方法,觉得女仆们所说都是真话。而问遍了严府上下的人,也都一无所获。
“怎么样,能想到点儿什么吗?”叶空山问岑旷,“不要紧,证据这种东西,就像树上的叶子,迟早有被风刮到地上的一天。不过这起案子很有趣,你可以锻炼一下推理的能力。随便想,随便说,就当是在讲故事好了。”
岑旷皱着眉头:“抱歉,我没法儿随便说,你知道我从来不擅长空想。我始终不太明白,严于德是一个人族,怎么会和羽族的童谣牵扯到一起?而且,把这首童谣刺在他身上能说明什么?”
“童谣是一种很有意思的象征。”叶空山说,“就像这首《多兰斯城邦的阿克西》一样,童谣并不都是纯真无邪的,相反,许多童谣都包含着杀戮的气息和阴郁的恐惧。正因为如此,很多带有黑暗气息的童谣,非常受疯子们的青睐。”
“疯子?”
“疯子,疯子杀人犯,疯子杀手。”叶空山阴森森地露出一口白牙,“某种程度上,那些具有奇特杀戮欲望的人,都是大部分心智还没有长齐的孩子。那些童谣中简单而残酷的美感,也许恰好能击中他们的脆弱之处。”
“你又提到了欲望,”岑旷说,“杀人也能演变成为欲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