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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曠感到一陣溫暖,也增添了一些自信。她打起精神來,一邊繼續監視文瑞,一邊也收羅了與兩名玉石商有關的各種資料。
她發現,即便排除祕而不宣的同羽人的地下交易,單從明面上的資料來看,這也的確是兩個奸猾狠毒的奸商,不然也不會發家那麼快。可想而知,他們在玉石交易中得罪羽人的可能性是相當大的。
雖然還不明白在這起殺人案中童謠的具體意義,但文瑞和嚴於德極有可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岑曠努力模仿着葉空山的思維方式進行推斷。她想來想去,覺得文瑞也會處在危險中,所以打算盯緊他。
這次她又在文宅外面的一棵大樹上蹲了一夜,這是她自己找到的好地方,可以藉助枝葉的掩護窺探院裏的動靜。蕭瑟的秋風吹了整整一夜,吹得她打了好多個噴嚏,好在風聲足夠大,不至於被樹下的人聽到。她也不知道應該慶幸還是遺憾,這一晚上安然無恙,並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文瑞在護院們的嚴密保護下,安安穩穩地睡了一覺,直到天亮後才從睡房裏出來,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岑曠也跟着伸了個懶腰,從樹上溜下來,準備回家睡一覺。所謂家,其實就是黃炯在衙門外給她找到的一個空房間,曾經到那裏觀光過的葉空山給出了“慘不忍睹”的評價。
“完全沒有女人味,”他毫不客氣地說,“就算有男人想要勾搭你,看到這間比停屍房還空蕩的屋子也該嚇跑了。還有,弄把鎖把大門鎖上,不學會有點兒戒備心就不可能像人!”
岑曠倒不在乎嚇跑男人什麼的,但她還是抱着“努力向人族靠攏”的心態,在繁忙的各種學習中,又加入了學習針織墊子作爲掛在牆上的裝飾。此時,她剛剛回到家門口,就看見黃炯站在那裏,手裏把玩着她剛剛織好的一塊墊子,滿臉焦慮。
“我真不該做出那個三天的許諾!”他嚷嚷着,“葉空山那個孫子剛一走就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岑曠一下子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