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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空山笑了起來:“反正你不是人族,怕什麼戰爭呢?”
“我們魅獲得生命並不容易,”岑曠回答,“看到任何生命化爲烏有,都不舒服。對了,你上次跟我說,即便依照你的推理,兇手的佈局也有一個大破綻,是什麼呢?”
“我當時覺得,文瑞即便要設局殺害嚴於德並轉移他人注意力,也不應該正好使用羽族的傳說,”葉空山說,“那樣的話,人家順藤摸瓜,說不定就揪出他們倆的走私案,那豈不是引火自焚?現在看來,我實在應該沿着這一思路往下,就能避免一些錯誤了。”
葉空山把自己和岑曠得出的粗略結論告訴了黃炯,黃炯不動聲色,讓兩人什麼都別幹了,先好好休息幾天。但他們實在閒不住,延續着之前的思路繼續往下推演,慢慢發現了一些新的問題,使思路不得不重新開始。岑曠正在摩拳擦掌的時候,一盆冰水卻兜頭澆了下來。
兩天之後的一大早,老頭兒胖乎乎的身子鑽進了門:“這起案子就此叫停。”
“叫停?什麼意思?”岑曠眨着眼睛,表示不解。
“意思就是說,該幹嗎幹嗎去,但是別調查這個案子了,”黃炯說,“結案了。”
“怎麼能結案呢?”岑曠一下子急了,“兇手的影子都還沒抓到,難道就這麼算了?”
“你說對了,就這麼算了。”黃炯臉上的每塊肥肉都寫滿了不甘心,“昨天剛剛抓到一個在逃犯,按律法應當處斬,所以這幾起案子通通都會算到他的頭上去,反正他只能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