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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異獸那緊張的表情,還一直吼着“吞下去”,嚴靳昶心想這應該是救命的東西,於是艱難地嚥了下去。
和方纔喫下那發光的草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吞下去的東西,帶着一片清涼。
看到嚴靳昶吞下了那雲弭草,異獸這才鬆了一口氣,又道:“你方纔應該取了我的血喝了吧?雲弭草和我的血只能解你之前中的毒,但聚靈虛草的毒卻無解,只能先將毒轉移到身體的其他地方,保住心脈。”
“不過,雖然聚靈虛草之毒無解,但只要忍得住痛,也不致命,就是需要一段時間來排除餘毒,短則幾月,長則幾年。”
嚴靳昶聽着耳邊傳來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完全沒聽到眼前這異獸說了什麼。
雲弭草很快起效,那幾乎擴散於全身的劇痛也漸漸消失了,嚴靳昶將身上的餘毒全都逼至雙腿上,左手才終於恢復了知覺。
又調息了一段時間之後,嚴靳昶才緩了過來,再看向那異獸,卻見它趴在一堆混着血的白毛邊,雙目中,似乎有淚光打轉。
“這,這些是什麼?”它聲音發顫。
這異獸渾身是傷,嚴靳昶在給它的傷上了藥之後,爲了防止它活動時把傷口崩開,便用紗布將它身上的大部分地方都捆了起來,以它現在的可視範圍,只能看到一些纏在身上的紗布,並不知紗布底下還有沒有毛。
但是,不知道是一回事,至少還有點僥倖,但是當它看到那堆積在一旁的,幾乎攏成一個小山的,混着血的白毛,它實在沒法欺騙自己。